新華社上海9月28日電 題：從一個到一群 量變引發質變——上海自貿區五周年回眸
新華社記者季(ji)明、何欣榮
這是航拍的上海自貿區（2016年9月21日攝）。新華社發（裴鑫 攝）
市民在上海自貿區平行進口汽車展示交易中心參觀（2015年2月15日攝）。新華社記者 方喆 攝
廣東自貿區南沙新區南沙港汽車碼頭（2015年2月10日攝）。新華社記者梁旭攝
把坐(zuo)標定格在長江入海口，向東遠(yuan)眺，巨(ju)輪(lun)滿載(zai)貨物駛向全(quan)球。向西(xi)回望(wang)，林立(li)的高樓勾勒(le)出城(cheng)市(shi)美麗天際(ji)線。腳下的這(zhe)片熱土，就是中國首個自貿(mao)區——上(shang)海自貿(mao)區。
今(jin)年(nian)9月29日，上海(hai)自(zi)貿(mao)(mao)區(qu)(qu)迎來五周年(nian)。根據習近平總書記“大膽試(shi)、大膽闖、自(zi)主改(gai)，力(li)爭取得更(geng)多可復制(zhi)推廣的制(zhi)度創新成(cheng)果”的指示，上海(hai)自(zi)貿(mao)(mao)區(qu)(qu)運行五年(nian)來，在投(tou)資、貿(mao)(mao)易和金(jin)融等一系列(lie)領域(yu)先行先試(shi)。如今(jin)，改(gai)革的“苗圃(pu)”枝繁葉茂(mao)，一批批制(zhi)度創新的“良種”從這里(li)源源不(bu)斷地向全國播撒。
從一枝獨秀到百花齊放 十余個自貿區組成改革“雁陣”
位于廣東自貿區橫琴片區的世界級旅游區“珠海長隆海洋王國”一隅（2015年3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劉大偉攝
天津自貿試驗區中心商務片區的樓宇（2017年4月21日攝）。新華社記者岳月偉攝
市民在天津歐洲貿易中心購買紅酒（2015年11月12日攝）。新華社記者 肖藝九 攝
走進(jin)上(shang)海(hai)自貿區(qu)金橋片區(qu)的美安康質量檢測技術（上(shang)海(hai)）有限公司(si)，實驗室(shi)內秩序井然，工作人(ren)員正忙(mang)碌地檢測送檢樣品(pin)。國(guo)人(ren)熟悉的食品(pin)品(pin)牌如良(liang)品(pin)鋪子(zi)、星巴克、周黑鴨等，都是美安康的合作伙伴。
美(mei)安(an)康是上海(hai)自貿區(qu)擴區(qu)后第一(yi)家落(luo)戶(hu)的(de)外資(zi)食品(pin)檢測認(ren)證機構。今年(nian)4月，剛(gang)剛(gang)成(cheng)立(li)的(de)海(hai)南自貿區(qu)，派出考察團訪問了(le)這里。當美(mei)安(an)康負責(ze)人(ren)(ren)介(jie)紹(shao)說，不(bu)斷(duan)完善的(de)自貿區(qu)“負面清單”，促成(cheng)了(le)美(mei)安(an)康的(de)落(luo)戶(hu)，也縮短了(le)出口食品(pin)的(de)本土化測試和認(ren)證周期時，海(hai)南的(de)客人(ren)(ren)表示了(le)濃(nong)厚興趣。
從(cong)上海(hai)到海(hai)南，地理位置相(xiang)隔近2000公(gong)里(li)。但改革(ge)經驗(yan)的(de)復(fu)制(zhi)推(tui)廣，沒有距離。
自(zi)貿(mao)試驗區是(shi)(shi)國(guo)家(jia)的(de)(de)試驗田，不(bu)是(shi)(shi)地方(fang)的(de)(de)自(zi)留(liu)地；是(shi)(shi)制度創新的(de)(de)高地，不(bu)是(shi)(shi)優惠政策的(de)(de)洼地；是(shi)(shi)種苗圃，不(bu)是(shi)(shi)栽盆(pen)景(jing)——這是(shi)(shi)上(shang)海自(zi)貿(mao)區建設中一直遵循的(de)(de)三個原則。從掛牌之日起，上(shang)海自(zi)貿(mao)區就承擔了(le)為國(guo)家(jia)深化改革(ge)和(he)擴(kuo)大(da)開放探索(suo)新路徑、積累新經驗的(de)(de)使(shi)命(ming)。
在上海自貿區的示范(fan)作用下，中(zhong)國的自貿區漸成“雁陣(zhen)”：
2015年4月(yue)，廣東、天津和福建3個(ge)自貿區掛牌成立(li)。
在福州出口加工區監管中心，福州跨境電子商務首票保稅第一單通過福州海關監管后開出福州馬尾出口加工區（2015年11月3日攝）。新華社記者 林善傳 攝
在福建自貿區平潭片區綜合服務大廳，工作人員（后）在引導企業人員使用自助系統辦理業務（2017年4月6日攝）。新華社記者 宋為偉 攝
2016年8月(yue)，黨(dang)中央、國務院決定，在(zai)遼寧(ning)省、浙江(jiang)省、河南省、湖北省、重慶市、四川省、陜西(xi)省新設(she)立7個自貿區。
2018年4月，在慶祝(zhu)海(hai)南建省辦經濟(ji)特區(qu)30周年大會上，海(hai)南自貿(mao)區(qu)破土而出。
從一(yi)枝獨秀，到四朵金花，再到1+3+7+1的(de)新格局(ju)。十(shi)余個自(zi)貿區(qu)(qu)組成的(de)改革“雁陣”，覆蓋(gai)了中國從南到北、從沿海到內陸的(de)廣大區(qu)(qu)域。
“原來地(di)方之間主要是(shi)GDP競(jing)賽,以自貿(mao)區為(wei)標志，逐步轉(zhuan)變為(wei)你(ni)追我趕的改革競(jing)賽。” 談到這種“雁陣”模式，復(fu)旦大學上海(hai)自貿(mao)區綜合研究(jiu)院秘書(shu)長尹晨(chen)說。
把自(zi)上而(er)下(xia)的頂層設計(ji)和自(zi)下(xia)而(er)上的探索(suo)創(chuang)新結合起來，是上海自(zi)貿區改革(ge)(ge)的特點。瞄準企業“辦證多”、“辦證難(nan)”的問題，上海自(zi)貿區和浦東(dong)新區2016年(nian)初在全國(guo)率先試點“證照分(fen)離”改革(ge)(ge)，對首批納入的116個行(xing)政許(xu)可事項，分(fen)取消審批、審批改備案等五(wu)種(zhong)方式(shi)進(jin)行(xing)改革(ge)(ge)。
“2015年辦一(yi)張(zhang)公共衛生(sheng)場所許可證，花了整(zheng)整(zheng)20天(tian)；今年同樣是這個證，當天(tian)就能辦結。”站在上海自貿區企業服務中(zhong)心(xin)的大廳里，上海一(yi)家酒店集團(tuan)的政府事務總監(jian)還東平很(hen)是感(gan)慨。
2018年9月中旬，國(guo)務院常(chang)務會議部署(shu)在全國(guo)有序推(tui)開“證照(zhao)分離”改(gai)革。迄今為止(zhi)，上海自貿(mao)區(qu)已經有127項制度創(chuang)新成果向全國(guo)復制推(tui)廣。
從投資貿易到政府改革 制度創新成為主攻方向
市民在中國（遼寧）自由貿易試驗區沈陽片區政務服務中心咨詢注冊企業事項（2017年7月7日攝）。新華社發（龍雷 攝）
一名企業工作人員（左）在河南自貿區開封片區綜合服務中心提交材料（2017年6月16日攝）。新華社記者 李博 攝
這是設在上海張江高科技園區管理委員會大樓內的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張江行政服務中心辦事大廳一角（2015年3月31日攝）。新華社記者 方喆 攝
位(wei)于上海自貿(mao)區張江片(pian)區的億(yi)通公司，有一面(mian)(mian)巨大的電子顯示屏。通過上面(mian)(mian)閃爍的數字(zi)和光標，可(ke)以實時監(jian)控上海口岸業務情(qing)況(kuang)以及船舶坐標位(wei)置，這就是上海自貿(mao)區在(zai)全國首創的國際貿(mao)易單(dan)一窗口。
“已經升級(ji)到3.0版(ban)的國際(ji)貿易單一(yi)窗口(kou)，包含貨物進出口(kou)、運輸工(gong)具等10個(ge)功能板塊，對(dui)接了(le)海關(guan)、海事(shi)、邊檢(jian)、稅(shui)務(wu)、外匯等22個(ge)部門，服務(wu)企業27萬家。” 億通公司常務(wu)副總經理呂鋒說(shuo)，打通監管部門的“信息孤島”，用數(shu)據跑路替代人員跑腿，大幅降(jiang)低了(le)企業通關(guan)成(cheng)本(ben)。
沒(mei)有政策(ce)優惠，也不搞稅收洼(wa)地。上海自貿區(qu)掛牌(pai)之(zhi)初，就明確了制(zhi)度(du)創(chuang)新的主攻方(fang)向。在(zai)投(tou)資(zi)管理、貿易監(jian)管、金融(rong)創(chuang)新和事中事后(hou)監(jian)管四大領域，一系(xi)列制(zhi)度(du)創(chuang)新噴(pen)涌(yong)而出：
出臺(tai)全國首(shou)張(zhang)外商投資負面清單。五年下來，負面清單的長度從190條縮短到45條。迄今為止，上海(hai)自(zi)貿區(qu)有(you)近95%的外商投資項目通過(guo)備案方式(shi)設立。
深入(ru)開展通(tong)關(guan)便利化改革。“先(xian)入(ru)區、后報關(guan)”“批次進出(chu)、集(ji)(ji)中申報”……近百(bai)項(xiang)創新(xin)措施，推動保稅區的進出(chu)境時間較(jiao)全關(guan)水平縮短78.5%和31.7%。僅今年(nian)(nian)重點推進的集(ji)(ji)裝箱(xiang)設備交接單(dan)全面電子化一項(xiang)，每年(nian)(nian)可(ke)為(wei)企業降低單(dan)證(zheng)成(cheng)本4億元(yuan)。以關(guan)檢融(rong)合為(wei)契(qi)機，未來上海自貿區還(huan)將推動通(tong)關(guan)全流程。
形成自(zi)(zi)由(you)貿(mao)易賬(zhang)戶(hu)(hu)體系。作為上海自(zi)(zi)貿(mao)區金(jin)融(rong)(rong)改革的(de)基礎設施，不少企業通過自(zi)(zi)貿(mao)賬(zhang)戶(hu)(hu)，在境(jing)(jing)外(wai)(wai)融(rong)(rong)到(dao)了更(geng)便宜(yi)的(de)資(zi)金(jin)。黃金(jin)國際板等金(jin)融(rong)(rong)創新(xin)，也依托自(zi)(zi)貿(mao)賬(zhang)戶(hu)(hu)提供服(fu)務。截至今(jin)年6月(yue)，有56家金(jin)融(rong)(rong)機構累計開(kai)立自(zi)(zi)貿(mao)賬(zhang)戶(hu)(hu)7.2萬(wan)個(ge)，獲得本外(wai)(wai)幣(bi)境(jing)(jing)外(wai)(wai)融(rong)(rong)資(zi)總(zong)額折合人民幣(bi)1.25萬(wan)億元(yuan)。
改革千頭萬緒，必須抓好其(qi)中“牽一發而動身”的地方(fang)。從上海自貿(mao)區(qu)1.0方(fang)案中的“加(jia)快政府職(zhi)能轉變”，到3.0方(fang)案中的“提升政府治理(li)能力(li)先行區(qu)”，政府自身的改革始終(zhong)是(shi)自貿(mao)區(qu)建設的核心內容。
在(zai)上海自(zi)貿(mao)區(qu)企業服務中心，有(you)一項獨特的“窗口無否決權”制(zhi)度：工作(zuo)人員(yuan)“說YES不(bu)請示，說NO要(yao)報告”。“工作(zuo)中碰到事情，不(bu)能(neng)先做‘技術判斷’，考慮按規定可(ke)不(bu)可(ke)以做，而要(yao)做‘價值判斷’，想想應不(bu)應該做。”上海自(zi)貿(mao)區(qu)管(guan)委會主任翁祖亮(liang)說。
不設障礙設路標、不打回(hui)票打清單、不給(gei)否決給(gei)路徑——這一窗(chuang)口讓更多(duo)創(chuang)業(ye)夢想(xiang)成真。
盒馬鮮(xian)生是這項制度(du)的受益者。盒馬的“新零售業(ye)態”有(you)賣場(chang)、餐飲服務，還有(you)網(wang)(wang)絡下單配送。面(mian)對這種“四不(bu)像”，上海自貿區(qu)沒有(you)簡單說(shuo)NO，而(er)是和(he)企業(ye)認(ren)真探(tan)討，將食(shi)品銷售和(he)餐飲服務同時(shi)納入經營許可證，并首次把互聯網(wang)(wang)功(gong)能(neng)業(ye)態加入其中。自2016年在浦東率先落地(di)以來(lai)，盒馬已在全(quan)國的數十個城市(shi)開出60多家門店。
從試驗田到高產田 為開放型經濟寫下中國注腳
這是上海洋山深水港四期自動化碼頭（7月25日無人機拍攝）。新華社記者丁汀攝
拿(na)到培訓機構(gou)的(de)(de)營業(ye)(ye)(ye)執照，瑞(rui)(rui)伯職業(ye)(ye)(ye)技能(neng)培訓（上(shang)海）有限公司總經理(li)鐘科很開(kai)心。瑞(rui)(rui)伯的(de)(de)投(tou)資方是瑞(rui)(rui)士金融理(li)財規劃學院，借著(zhu)中國擴(kuo)大開(kai)放的(de)(de)東(dong)風(feng)，瑞(rui)(rui)伯今年9月成為上(shang)海自貿區首家金融教(jiao)育領域的(de)(de)外商投(tou)資企業(ye)(ye)(ye)。
鐘科說：“中國(guo)的(de)財(cai)富管理市(shi)場空(kong)間巨大(da)。上海自貿區為我們打開了一道門，希望‘瑞士基因(yin)’能結合本土資源，為中國(guo)的(de)金融和理財(cai)師(shi)教育貢(gong)獻一份力量。”
中(zhong)國(guo)第一家外(wai)(wai)(wai)資(zi)職業技能培訓(xun)機(ji)構(gou)(gou)、第一家外(wai)(wai)(wai)商獨資(zi)國(guo)際船舶管理(li)公(gong)(gong)司、第一家外(wai)(wai)(wai)商獨資(zi)醫療機(ji)構(gou)(gou)、第一家外(wai)(wai)(wai)商獨資(zi)工程設計公(gong)(gong)司……上海自貿區誕生(sheng)的一系列首創項目，為中(zhong)國(guo)構(gou)(gou)建(jian)開放(fang)型經(jing)濟新體制寫下了生(sheng)動注(zhu)腳(jiao)。
統計(ji)顯(xian)示，截至今年(nian)6月底(di)，上海自(zi)貿區累計(ji)新設企(qi)業逾5.5萬(wan)戶，是前(qian)20年(nian)同一(yi)區域設立企(qi)業數(shu)的(de)1.5倍。新設企(qi)業中的(de)外資(zi)企(qi)業占比，從掛牌初(chu)期的(de)5%上升到目前(qian)的(de)20%左右(you)。以上海1/50的(de)面積(ji)，上海自(zi)貿區創(chuang)造了全市1/4的(de)GDP和2/5的(de)貿易總額(e)。
“建設開(kai)放和創(chuang)新融為一體(ti)的綜合改革試(shi)驗區(qu)。”這是上(shang)(shang)海自(zi)貿(mao)區(qu)3.0方案提出的新要求。如何挺立開(kai)放最前沿、率(lv)先形成全面開(kai)放新格(ge)局，上(shang)(shang)海自(zi)貿(mao)區(qu)正在上(shang)(shang)下求索。
以開放倒逼(bi)改(gai)革、激活創(chuang)新。走(zou)進上海(hai)自貿區張江(jiang)片區的(de)跨國藥企羅(luo)氏制藥，可以看到一(yi)座占(zhan)地1.4萬平方(fang)米的(de)創(chuang)新中心(xin)正在拔地而起(qi)。這個(ge)創(chuang)新中心(xin)投入(ru)使(shi)用后，上海(hai)將成為繼巴塞爾、舊金山之后，羅(luo)氏的(de)第三個(ge)全球戰略(lve)中心(xin)。
對于(yu)創新而(er)言，開放(fang)帶來(lai)的(de)(de)不僅是資(zi)本和技(ji)術(shu)，還有最寶貴的(de)(de)資(zi)源(yuan)——人才。
上海(hai)羅氏制藥總經(jing)理周虹(hong)，2017年成(cheng)為全國(guo)第(di)一位經(jing)自貿區管委會推薦、獲得永(yong)久居(ju)留身份證(zheng)(俗稱中國(guo)綠卡)的海(hai)外人才(cai)(cai)。說起這個經(jing)歷，周虹(hong)給“中國(guo)速度”點贊：“從(cong)提交(jiao)申(shen)請材料到拿到證(zheng)件，僅用了兩個月時間。我相信，這項政策會極大地吸引和激勵國(guo)際高端人才(cai)(cai)在上海(hai)、在中國(guo)集聚(ju)。”
推動自貿區的開放與(yu)中(zhong)國國際進口博覽會(hui)、“一(yi)帶一(yi)路”倡議(yi)等形成聯動。上海(hai)市負責人表(biao)示，深化(hua)自貿區建設和辦好中(zhong)國國際進口博覽會(hui)，都是我國實施新一(yi)輪更高水平對(dui)外開放的重要(yao)舉措，也是上海(hai)深化(hua)改革、擴大(da)(da)開放的重大(da)(da)機(ji)遇。
目前，上海(hai)自貿區內的(de)(de)智利館(guan)、澳大利亞館(guan)、中(zhong)(zhong)東歐十六國館(guan)等三個(ge)國別(地區)商品中(zhong)(zhong)心均入選進口(kou)博覽(lan)會“6天+365天”常(chang)年展示交易平臺(tai)。上海(hai)外高橋集團(tuan)副(fu)總經理俞勇說：“商品的(de)(de)交易是(shi)第一階段。通過常(chang)年展示交易平臺(tai)，推動中(zhong)(zhong)國企業到海(hai)外投資，和(he)海(hai)外開展文化旅(lv)游方面的(de)(de)交流，在商品之外形成服務領域(yu)的(de)(de)合作。”
凡是過往(wang)，皆(jie)為序章(zhang)。從保稅區、自(zi)(zi)貿區，再到未(wei)來的(de)(de)自(zi)(zi)貿港，中國(guo)開(kai)放的(de)(de)大(da)門(men)越(yue)(yue)開(kai)越(yue)(yue)大(da)。以更高水(shui)平(ping)的(de)(de)開(kai)放、更深(shen)層次的(de)(de)改(gai)革，擁抱更加美好的(de)(de)未(wei)來，上(shang)海自(zi)(zi)貿區正在路上(shang)。
一輛滿載進口貨物的集裝箱卡車駛入襄陽保稅物流中心（2017年6月13日攝）。 新華社發（謝勇 攝）
這是在中國（四川）自由貿易試驗區成都天府新區片區拍攝的成都科學城樓宇（2017年4月13日攝）。 新華社記者 薛玉斌 攝
這是設在上海張江高科技園區管理委員會大樓內的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張江行政服務中心辦事大廳一角（2015年3月31日攝）。 新華社記者 方喆 攝
